她看不透那个叫做初霓薇的女人。
花想容的回归,就像是日子又回到了原点,不知初霓薇到底是如何办到的,她竟然没有让花想容发现她眼盲的事儿,总是带着浅浅的笑,凝望着他,总是以自己独特的方式,在爱着他。
对,初霓薇爱着花想容,爱得是那么的深,而且现在王小瓜却不并知道,只是后来回想起,才觉得初霓薇是爱着花想容的。
以为事情到这里亦是结束了,至少云想衣在花想容回来后,便没有来寻找过初霓薇,就像是真的要将她放弃了,只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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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将晓,寤梦方息,天色半胧明。
小楼昨夜掩春风,今朝深苑又落杏花雨。细雨沾湿青瓦,愈浓了,凝成珠,自滴水檐间淌下,溅落一地,涟漪成丝,暗自无声。
初霓薇坐在窗畔,挑起了琴上弦,信手一抹,哑哑低音落于雨中。
初霓薇的琴技很好,好到让王小瓜无法形容,就跟她的人一样,总是透着一股淡然,却又能让人深深地陷入其间,她的琴艺造诣应该就是世人所说的:登峰造极。
那日,花想容被叫去了云想衣府上,一宿未归。
不知何故,初霓薇竟觉得有些心绪不宁。窗外的雨下得也不是时候,湿漉漉的,把阶前的兰草都打得憔悴了,含泪若泣。
商音零落,深一下,浅一下,随那风过,随那雨飘。
“碰”地一声,门被人撞开了。初霓薇拢手,立起,静静地回身。
花想容站在门边。房中烛火已熄,天尚未明,他的脸阴沉沉的,看不真切。
对视,半晌无言。
细雨依旧凄凄飘零。
“初霓薇。”花想容一字一顿,从喉中挤出声来,“初霓薇,你骗得我好苦。”
指过琴弦,重重一牵,弦断了。
“你知道了。”初霓薇轻轻地叹了一声,幽韵绵长,“你终是知道了......”
花想容怔了,目中浮起了痛苦的挣扎之色,伸手紧紧抓住门框,喘着气道:“我......我、我宁可不知!”
初霓薇掩口一笑,清且艳,声若银铃,悦耳撩人:“你还是那般的傻,我这样的下溅之人,何以让你这般对待,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花想容咆哮了一声,如负伤的野兽般直直地冲了过去,揪住初霓薇,他紧握成拳的手高高的扬起,可始终没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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