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以此想要打压她!
“姐姐所说之事为何我们都从未听说?这殿堂之上难道就姐姐见多识广不成?呵呵,各家的夫人小姐,可有谁曾看过顾秋峰自传的?”
见在场所有人都摇头,郑思雅更是确定司徒嫣不过是在撒谎罢了!
“若只是臣女不曾看过也说得过去,可这么多人都不曾看过,姐姐,你总要为自己所说的话寻一个出处吧?”
她话一出,所有人都纷纷开始言论。
“是啊,为何我看了那么多书籍,却从未听闻顾秋峰有什么自传的。”
“就是,姐姐可是咱们京城的才女,若姐姐都不曾看过,那些胸无点墨之人又怎会看过呢?”
司徒嫣朝说话的两名女子看去,虽有些眼生,可她们却是坐在了冯家人跟前,冯大夫人她还是有些印象,以此来看,刚才说话的两名女子就该是冯府的小姐了!
“本宫也是孤陋寡闻了,嫣儿,这顾秋峰的事迹本宫可熟悉的很,却也从未听闻他写过什么传记的!你可要跟我们一个证据才是啊!”
司徒嫣也不想与她们多言,她还真巧就有这么一本书,此时正在留香阁的书房里,她的一番言论也绝对是货真价实有处可循,自然,一般人根本不曾听闻顾秋峰传记。
正当司徒嫣要开口时,门外一行人阔步走了进来!
“朕倒是可以作证!”
众人一见来人全部站起“参见陛下!”
“起身吧!”文昭帝朝司徒嫣看了一眼“你这丫头倒是真不简单,竟然连顾秋峰的传记都能弄到手,朕当年可也只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看过后又物归原主的!”
“让皇上见笑了,臣女也是偶然得到这本书的!”
文昭帝走到首位坐下,随他而来的文武大臣和众位皇子也都选了座位落座!
“怎么又是你,朕记得上次不是说过你永世不得入宫的吗?”
郑思雅吓得踉跄跪在地上“启禀皇上,这次宫里宣召时有臣女的名字,臣女才敢来的。”
文昭帝皱眉“这是怎么回事?陈福?”
“皇上,老奴也不知啊。”陈副一脸冤枉之色,被禁了宫令者此生都会在宫里的登记册中除名,所以,按照宫里的规矩,就算宫里有什么宴席宣册上也绝不会在出现被剔除的名字,怎么这位郑府的二小姐又这么冒出来了?
“是本宫请她来的。”凤阳公主对上文昭帝“哥哥,那日本宫曾去过东平王府,便和王府的人说过,让东平王府所有的小姐今日都到宫内一叙,自然就包括了这位二小姐!”
“你这丫头,怎么好端端的跑去东平王府做什么?”
听到文昭帝询问,凤阳公主抬头朝席间的郑子秋看了一眼“皇妹就是想去了,难道皇兄还要禁足不成?”
文昭帝听她撒娇,轻笑一声道:“又不是小孩子了,哪里还需要给你禁足!算了,既然是凤阳让你进宫的,你且就留下吧,不过朕可要提醒你,谨记上次的教训,若在敢犯,朕决不姑息!”
郑思雅急忙磕头“是,多谢皇上开恩,多谢凤阳公主。”
一想到皇上终于解禁了她终生不得入宫的禁令,郑思雅忍不住喜极而泣,因为这个禁令,她险些就和自己的梦想失之交臂,如今好了,皇上重新给了她一次机会。
“好了,你先退下吧!”
“是!”郑思雅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走回了位置上!
“皇兄,你怎也断定这册《百墨图》是假?”
文昭帝看了司徒嫣一眼“这丫头说的不错,朕曾也看过顾秋峰的独本传记,上面的确有隋十八年腊月初三,大雪之初,挚爱去、绞痛之余焚墨图以牵挂这句话,且所指的就是《百墨图》。”
“若真是这样,我找寻这图册多年又有何用?”
“公主,百墨图真迹虽早已焚毁,可这假册也是真册,毕竟是顾秋峰的徒弟所绘,虽比不得顾秋峰那种挚爱之情,可做为徒弟也是看着自己的师父师母相守一生,那种情谊也是值得夸赞的,且百墨图上所绘制的一情一景都是顾秋峰想要表达的意境,如此想来,这册子又算做对已故者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