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进了前厅居正而坐,弘时,弘历,刘香兰,姬月,君兮如列朝班一样站列,等依次行礼后,雍正目光移向弘时,伸出了手来,道,“近前些来。”
弘时走上前去,雍正摸了摸他的额头,顿时脸上稍显了几分愠色,“弘历说你染了重伤寒不能下床,我看你却是正常的很呐。”
弘时愣了一下,眼睛看着地,小声说,“回皇阿玛,儿臣……刚刚痊愈。”
“是吗?”雍正一脸不信任的样子,扭头问刘香兰,“他说的是真是假?”
刘香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见雍正问话,更是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看了一眼君兮,说,“儿臣甚也不知道,这几天弘时都是在君兮的房里待着的,您问她吧。”
雍正看着君兮,目光柔和了些,语气也软了不少,“君兮,弘时说的是真是假?你老实说,不许骗朕。”
君兮见刘香兰踢皮球,暗暗白了她一眼,上前跪在雍正面前,缓缓说道,“臣妾不敢欺瞒皇上,弘时他确实说了慌。”
君兮说完,刘香兰和姬月一脸惊讶,弘历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弘时早就惊出一身汗来,他蹭近了君兮,悄悄捅了捅她,急得小声说,“哎,你别胡说好不好。”
君兮不服气了,“我哪有胡说啊,就是因为我不小心从房上摔下来,你跳起来接我不小心弄伤了脚筋才去不成的,并不是因为风寒,我知道你很想去黑龙江,还和我吵架,可我就是舍不得你呀。皇上要治罪就治我一个人的罪吧。”
弘时这下更仗二摸不着头脑了,他看了看弘历,疑惑的说,“接你的明明……”
“怪不得我那天听到偏房有人惊叫一声,原来是妹妹你呀,那可是好险。”姬月抢着说了一句,声音一如往常。
雍正听糊涂了,“谁从房上掉下来了?怎么回事?”
君兮磕了个头,一脸难为情的说道,“回皇上,那天不是下了大雪吗?臣妾见着雪不禁起了玩心,便硬拉着弘时陪臣妾玩起了捉迷藏,然后……”
雍正笑了笑,“然后你就藏到房顶上去了,最后屋顶滑,你摔下来了,对吧?”
君兮吐了吐舌头,“皇上英明。”
“你呀,都是做侧福晋的人了,还是这么孩子气。”雍正无奈的摇摇头,对弘时说,“弘时,你的伤可好些了?”
弘时想了想,挠挠头,“回皇阿玛,其实,也没什么大碍。”
“什么没大碍呀,你就别装了,都疼出汗了。”君兮又插了一嘴,掏出手帕给弘时擦汗。
雍正见弘时确实一头的汗,忙问,“怎么?伤的很严重?干嘛非要硬撑呢?”
一连串的发问让弘时应接不暇,紧张的额头上的汗越发的多了起来,雍正看着弘时难受的样子,还以为他真的有什么事,急着就要宣太医。君兮急忙拦住,说,“皇上,大夫已经给看过了,说只要静养就可以。臣妾实话实说,其实啊,弘时是怕您不让他去黑龙江办事,才硬撑着的。至于昨天他没去向您请安,是因为他真的疼的没法走路。这不,今天一早起来,弘时就说感觉好多了,非要吵着去替您办事分忧呢。”
雍正想了想,又问,“那为什么弘时要让弘历跟朕说他是得了重伤寒?”
君兮慌张的又行一礼,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说道,“回皇上,弘时不知道,这是臣妾自己的主意,臣妾与弘时新婚不久,他又因臣妾受了伤,臣妾实在心疼弘时,这才求四阿哥帮我说个慌,想把这事拖过去,没想到...您亲自来了。就是这样,请皇上治臣妾的罪!”
君兮说完,姬月也跟着跪下,“皇上,臣妾也有份,请皇上治罪。”
雍正看看君兮,看看姬月,最后目光落在了刘香兰身上,刘香兰一惊,也急忙跪下,“儿臣什么也不知情,但请皇阿玛饶了弘时吧。”
众人纷纷求情请罪,雍正也并没有真的要处置弘时和君兮,便抬了抬手表示宽恕,只是说,“你们都是弘时的人,朕能理解你们的心,可是你们也不要把谎说的那么严重啊!还说重伤寒,吓得朕一晚上没睡好,第二□□都没上就跑来看弘时,你们也太不像话。”
这时,君兮瞥了弘历一眼,对雍正回道,“皇上与弘时父子至亲,血脉相连,臣妾断不敢做出让皇上忧心万分的事情,所以臣妾昨晚只是拜托四弟说弘时身体稍有不适就行,没想到……四弟居然说的那么严重。”
“哦?是吗?弘历?”雍正看着弘历,轻轻地“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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