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得不答应的交易

    五个人从澡堂出来，雷扬抱着黄耀明：“新换的内衣就是舒服，啊……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党战再次与雷扬重逢后心情大是高兴：“我还对婉柔说这里洗澡舒服，她还嫌这里贵。”婉柔紧紧搀搂着党战胳膊道：“咱俩的军需票只够进入普通大澡堂的，要不是遇见小紫姐雷哥，你能洗的这么舒服么，还有美女搓澡，哼。”党战赶紧解释：“我和雷哥自己搓澡的，真没用那两个女孩搓。”婉柔，小紫，妖妖同时笑出声。

    五人说笑着，其实大部分说笑来自小紫，婉柔。妖妖只是紧紧搂着雷扬胳膊，而党战，雷扬两人随意聊着各自末世经历过的事情，顺便雷扬向党战讲述了古城半年多的所发生的诡异情景。时间过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来到党战居住的地方。几座破旧的平房其中一座就是党战的居住地，雷扬和党战两人进了屋子简单收拾了东西，就是些普盖被子，脸盆毛巾，编织袋两袋子不知道什么东西，衣服和两把军刺。两人各自背着东西走出屋子，党战看看门口：“走吧，雷扬，去你那。”

    回到工厂装配车间时候，雷扬等人远远看见所有几十个男人，一百多号女人拎着武器警戒，两万多孩子们在院子里高兴的做游戏，疯跑，大声的欢笑。婉柔惊讶道：“两万多孩子这么多啊，你们保护他们冲出僵尸海真不容易……”小紫笑道：“是啊，不过一切都是值得的，你看他们的笑脸。”妖妖隐晦的白了小紫一眼。

    雷扬看见装配车间不远处大火堆上架着汽油桶冒着浓浓黑烟，而房顶上放下绳子紧栓铁桶。吕维世，石云，常臻，杨玄琰，武耀碑正在房顶那里铺沥青。林元和，李鹤，李小科往铁桶里惯着沥青还不时叮嘱房顶的人注意安全。

    雷扬五人快步走到林元和等人面前：“铺沥青呢，哪里弄来的。”林元和一看是雷扬赶紧回答：“雷扬你们回来了，呵呵，沥青是常臻用两包膨化饼干一罐头雪菜换的。”雷扬抬头看看房顶随即大声道：“常臻，赶紧铺完沥青下来，有事和你说。”常臻大声回答：“知道了雷哥。”雷扬又大声喊道：“黑二代！1你看看谁来啦！！”吕维世放下手中活计走到房顶边缘往下看，等看清下面的人后高兴地大喊：“党战！！党战！！！”

    党战抬头看着吕维世举手打招呼：“吕维世，好久不见啊。”吕维世高兴大喊：“哎呀，等着我啊，我干完活就下去。”说罢话赶紧回身去铺沥青。李小科看着党战婉柔问道：“雷扬，这是你的朋友？”雷扬点点头：“我的兄弟，以后和我们住在一起了。”李小科往裤腿上擦擦手，随后伸出来笑道：“欢迎，欢迎，你们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党战握了握李小科的手：“谢谢你的欢迎。”李鹤感激雷扬救命之恩，随即附和道：“你是雷哥的兄弟，就是我们大家的兄弟。”林元和招呼道：“没吃饭呢吧，我让人弄点饭。”

    党战说着“谢谢”同时把背着的两个编织袋放到地上，拉开口，众人一看是两条肥厚的野猪腿。“不着急吃饭，等晚饭吧，就是你的找人把两条猪腿收拾收拾，晚饭一起吃了吧。”党战说道。林元和，李小科，李鹤看着猪后腿，暗自吞咽口水。四个多月不知肉味了，这不是猪腿，这是神仙肉啊。党战笑了笑：“别客气，拿去吧。”

    林元和看着雷扬，小紫：“这，这，合适么？”雷扬笑道：“我觉得合适，应该给孩子们吃点肉了。每天的饼干，饼干糊糊，雪菜，我都要吐了。”林元和苦笑：“虽然每个孩子就是吃点肉丝，但也比没有强，谢谢你了，党战兄弟。”党战摆摆手示意不客气。林元和拎着两个编织袋走开同时招呼过几个拎着武器的女人收拾猪后腿。

    雷扬掏出半盒红梅散给党战，李小科，李鹤各自点着吞云吐雾。小紫问道：“丰裕泽和蒋牧师还没有回来么。”李小科神色凝重道：“武耀碑先回来了，他那是神色不对劲。我看丰裕泽，蒋牧师没得到满意的答复。我问武耀碑，他不高兴的没说什么就是说还在谈。小紫我想，我们的做好养活孩子们的准备了。”小紫平静道：“我明白，等这几天我们安顿好一切后就开始换取物品或是寻找工作机会换取军需票吧。”妖妖冷声道：“你们干你们的，别把哥哥拉进水里。”

    雷扬拍拍妖妖脑袋：“小丫头，别瞎操闲心，哥哥没事了。”语气虽然随意，但心里感动妖妖对自己的关心。小紫，李小科面对妖妖的话语都没说话，脸上均是流露愧疚的表情。雷扬温柔的对小紫说：“小紫，没事。丰裕泽说得对，僵尸海都杀出来了，养活这些孩子更不是问题了。等我身体好利索了就和党战出去猎杀野猪去。”妖妖急道：“那我也去！”雷扬笑着轻抚妖妖脸颊：“你也去。”党战莫名其妙的看着雷扬对妖妖的宠爱没说话，婉柔惊讶的看着没有反应的小紫没说话，两人知道雷扬，妖妖，小紫，三人之间事情绝不简单。

    小紫留下和李小科，李鹤继续商量以后日子里养活孩子的计划。雷扬抱着黄耀明，妖妖领着党战，婉柔走进所居住的装配车间。经过几天散味但是广阔的车间里还是飘散着刺鼻臭味和消毒水味道，“不好意思，这里原来是垃圾堆，我们住进来才刚刚收拾的，委屈你们了。”雷扬和党战，婉柔解释道。“没事，只要和你待在一起就好。”党战平静说道。

    屋子里三十多个还不能下地活动的重伤员纷纷起身尊敬的和雷扬打招呼，谢云感兴趣看着党战，婉柔这两位新来的。“这两位是党战，婉柔，我最好的兄弟和他媳妇。经后和我们一起生活了。”雷扬介绍道，重伤员们立刻展露善意的笑容纷纷打招呼。党战知道这些是保护孩子们面对众多敌人拼命的人，所以拉着婉柔鞠躬致谢。随意的坐在地铺上面后，婉柔懂事帮着护士去给重伤员换绷带，妖妖抱起黄耀明去给雷扬，党战倒水。

    递给党战一根烟，雷扬笑道：“你肯定奇怪我对妖妖为什么那么宠爱吧。”党战笑笑：“你是我兄弟，都知道我想什么。”雷扬说道：“因为，妖妖长得很像九连山时期的小紫，在我眼里她就是九连山时期的小紫长大了。”党战惊讶小声道：“现在的小紫，和九连山时期长得不一样么？”雷扬摇摇头：“不一样，以前不敢和你们说，真是对不起。”党战摆摆手：“没事的，说到底，是我们对不起你，我还打了你四枪……”

    雷扬真诚的说道：“抱着小紫摔进黄河一刹那，我心里感谢你的。真的，我感谢你，让我和小紫一起离开……”党战眼睛低垂沉声：“对不起，雷扬……”雷扬拍拍党战肩头：“没事了，我说过都过去了。你永远是我的兄弟。我再次虔诚的感谢神，你还活着。我很高兴，我不用悔恨了。”党战往后捋了捋修剪的及肩长发哽咽道：“雷扬，我们永远是兄弟。”

    门口出现了动静，吕维世领着杨玄琰，石云，常臻闹哄哄的冲进来后立刻围着雷扬，党战坐下。“我给他们都说了，党战那两把嚣张的大枪了。哎呀，看见你太好了。”吕维世高兴地眼泪花花的紧紧拥抱党战一下。党战没见到其他三位摇滚大学生就知道凶多吉少：“你个黑二代，杀出僵尸海时候怕不怕。”吕维世假作狂妄：“怕啥，我有雷哥罩着，不怕。”常臻笑道：“不怕？不知道是谁，前天夜里说梦话大哭喊着不要吃我。”吕维世轻锤常臻一下：“滚犊子。”

    雷扬把烟盒扔给常臻：“你们自己拿。”随后正色说道：“叙旧有的是时间。我先说正事。”看着杨玄琰又道：“党战，这个孩子叫杨玄琰，阴把枪传人，身体条件很好。他爷爷，他父亲都是为了保护老百姓，去世了。杨老爷子临走前把杨玄琰托付给我，希望你能好好教他你的本领，我先替他爷爷，父亲谢谢你了。”党战仔细审视杨玄琰一分多钟：“不错，身体素质，韧性，灵敏度都很好，性格沉稳。这个徒弟我要了。”

    雷扬说道：“杨玄琰，还不谢谢党战。”杨玄琰看看党战没有致谢，而是问道：“雷哥，你不领着我了？我不想离开你。”党战笑道：“雷哥领着你。我和你雷哥一直领着你，我只是教你本领。”杨玄琰这才起身鞠躬：“谢谢党哥。”

    雷扬继续说道：“还有个事情，丰裕泽蒋牧师和军队对于孩子们安顿问题谈的不怎么样，我想从武耀碑回来后你们就知道了。所以我们必须做好养活这些孩子的准备。”吕维世听了后嘿嘿一笑，随即拉开羽绒服拉链从里面掏出一把军需票：“雷哥，有个四五十斤吧，你拿去。”石云也笑着掏出军需票：“雷哥，我这有三十多斤。”常臻掏出军需票：“我这有个十几斤。”雷扬惊讶：“你们哪里弄得？”

    石云笑道：“吕维世的嫖资我可不知道，我的军需票是那天黑夜打探消息时候，用保管的，暂时用不上的药品换的。”雷扬恍然大悟，古城时期药品换粮食弄了不少药品。吕维世先是开玩笑的打了石云几下随后笑道：“你才是嫖资呢，我这军需票可是用一麻袋手机换的。哎呀，雷哥你可不知道，这末世啊人们对娱乐文化需求更大了。一麻袋手机里尽是视频啊，有色片，有电影，有娱乐节目，有电视剧，有自拍片，呵呵，我是按级别卖价，收获不错吧。”常臻说道：“我把用不上的砍刀，铁钎，等自制冷兵器卖了三十多吧。”

    雷扬点点头：“你们都是我的兄弟，虚伪的感谢话就不说了。”转头招呼妖妖：“妖妖，你过来，把这些军需票送给小紫去。”妖妖听话的从常臻三手里收起军需票去送给小紫。黄耀明走过来张嘴，吕维世立刻给它点了根烟。

    雷扬喝了口水：“常臻，去拿上十五颗手榴弹，领着杨玄琰，吕维世，石云，武耀碑，还有安金龙他们，三虎和他兄弟们洗澡去。晚饭前回来。”常臻摇头道：“雷哥，十五颗手榴弹太多了吧。我们黑夜随便用冷水冲洗冲洗就行了，武器留着换粮食也行啊。”雷扬笑笑：“不多，到时候你就知道不多，去吧，好好洗个澡去。”吕维世听话听音高兴道：“别废话了常臻，雷哥让你去赶紧的，我身体早就臭了。”

    看着吕维世拉着常臻，石云，杨玄琰跟着走出车间门口后雷扬说道：“在古城半年的惊恐环境里挣扎，该让他们好好放松了。如果还是盛世王朝，他们应该每天和姑娘一起泡吧，夜店，旅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天面临生死，吃不饱，操心孩子们生存问题。”党战说道：“我倒是看得出来，他们在你身边很快乐。或许你给予的快乐和让他们成长，是和平时期他们得不到的。”雷扬惨笑几声：“小紫醒来，我却不能让她幸福。这个该死的末世。”

    晚饭前常臻领着几十号男人全身通泰的浩浩荡荡回来了。吕维世见到雷扬，党战就笑着汇报：“今天可爽了，包间里妹子搓澡，还可以那啥，哈哈。尤其是杨玄琰，妹子的热情让我们杨教头躲到池子里不敢出来。最后，我硬把他弄出来，妹子一勾搭，呵呵哈哈哈，他也那啥了。”杨玄琰听着吕维世的汇报面红耳刺使劲把吕维世踹到一边。雷扬笑道：“害羞什么，你都十六了，旧社会的话孩子都满地走了。没事，你该经历男女的活动了。”党战听着雷扬不负责任的话，咧咧嘴没说话。

    常臻拉开脸红的杨玄琰：“雷哥说得对，你也别害羞了，去，和石云，吕维世看看晚饭准备的怎么样了。我和雷哥说点事。”杨玄琰如获大赦立刻和雷扬，党战打了招呼就跑了。雷扬，党战看着杨玄琰背影无声笑笑。

    常臻坐到雷扬，党战面前：“雷哥，我自作主张了。我和老板谈了谈让剩下的女人领着孩子，还有能动弹的重伤员分批去他那里洗澡，不用包间，只是占用大澡堂就行。我们用两架MG42，两万发子弹，六把驳壳枪，一千发子弹，手榴弹二十颗就行。老板明天亲自过来和你商谈事宜安排。”雷扬笑笑：“有你在，我真是不用操心了。你做的很对，我们武器很多，让女人孩子洗澡对身体清洁防止生病有好处。没什么安排的，你负责吧。就是你记得，每次洗澡你都要亲自带队去保护，别人我不放心。”常臻点点头：“我明白雷哥，你放心吧。”

    雷扬这次让常臻全权负责洗澡安排，使得常臻这个做事谨慎心细的年轻人在人们心里迅速建立了地位，也迅速赢得了更大的尊敬。在以后的日子里，常臻渐渐成为雷扬的代言人，不但做事兢兢业业，而且计划完美步步到位。

    黑夜时候丰裕泽和蒋牧师一脸沮丧回来了。党战看见蒋牧师浑身紧绷，牙齿小声挤出两个字：“旱魃！！”雷扬说道：“没事，这是个善良的旱魃，一直宣扬神的慈爱。”蒋牧师看着党战心里也是一惊：这个家伙好高的战斗力！随后就优雅微笑的和党战握手寒暄。雷扬简单给蒋牧师，丰裕泽介绍了党战，婉柔后就询问给孩子安顿的事情。丰裕泽摇摇头无奈道：“部队说流民太多，只能支援我们一百斤玉米面！孩子是在安顿不了。”雷扬冷笑几声：“我们自己养活！！”

    第二天小紫领着丰裕泽，蒋牧师，石云，吕维世，杨玄琰还有十几个男女上街，利用昨天常臻等三人的一百多斤军需票换取吃食。常臻留下来接待澡堂老板和负责安排保护洗澡人员的计划。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澡堂老板能开这么好的澡堂，在安全区最外围也是有实力的人。所以没人敢打他客人的主意，加上常臻懂事的私下又送给老板一把M1911和五个弹夹，老板更是高兴加强帮助常臻保护洗澡人员的安全警戒任务。

    雷扬，李小科也和老板见了面，顺便两人仔细询问了最外围怎样获取粮食和物资的途径。老板说除了进入中间地带工作外就是从小门出去捕杀猎物换取需要的东西。并且老板作出承诺，工作不好弄，但是捕杀的猎物他可以出手，价格一定公道。雷扬，李小科场面上也是真诚的感谢老板，大家都好聚好散，场面话说了个十足。等老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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