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幕夜色,一轮孤月,两点疏星,寂寞时,天竟也萧索了。
绝倾歌立于窗畔......
迷离的月光从天边倾下,宛如正在融化的冰雪,或浓或淡,在他的脸上映出了班驳的阴影。
“吱呀”一声,白裳衣推门入了厢房,目光环顾了下四周,顺手掩上门。
“蛇没来?”白裳衣瞧着房中只有绝倾歌一人,不禁皱了皱眉头。
绝倾歌并没有回头,仍旧望着窗外的夜色,“君邪来过了,不过北方那边的事有些棘手,他不能留下太久,还有裳衣,你来得迟了,足足迟到了一个时辰。”
白裳衣耸耸肩,迈步走到房中央的圆桌前,径自坐下,为自己沏了一杯茶。直到茶水入腹,这才慢慢地抬起头,再次看向仍是站在窗畔的绝倾歌,“我有些事情必须要弄清楚。”
“你又去了五行山?”绝倾歌转过身,看向白裳衣。
“是,上趟并没有什么收获,不过这次到底让我有些眉目了。”白裳衣老神在在的说着,他指了指对面的茶杯,说:“你别光是站着,坐下来说吧,我仰着脖子说话累。”
绝倾歌轻应了一声,慢慢地踱步向桌前,说:“对了,这次上山你发现了什么?听你话,应该是收获不小。”
“还成,不过目前还不到时候,对了,小北那边怎么样?”白裳衣挑挑眉,似胸有成竹,可还是需要一段时间去查探真实性。
“小北那边倒是没什么动静,不过那小瓜儿嚷着要离开了。”绝倾歌说着,他清冷的目色间看不到情感,有的是直板的回叙。
“那就先让她去西方吧。”白裳衣托腮思忖了下,说道:“小北居然失去了为王的资格,那么那人也应该要出谷了,四方界的平衡不能破了。”
绝倾歌眉头一挑,说:“看来我们三人的意见是一致的,君邪过来也是让小瓜儿先跟小北回去西方。”
“哈哈......我都说了,咱们这四王还是有点心有灵犀的。”白裳衣大笑着,凤眼一瞥绝倾歌,那出口的语气竟是透着让人疑惑的暧昧。
“那就这么决定了,一会我去与小北说这件事。”绝倾歌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白裳衣。
“我发现,我比较喜欢那个叫做小爱的你。”白裳衣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话。
绝倾歌端起杯子的手,微微晃动了一下,清冷道:“小爱是不实的。”
“嗯,确实可惜了。”白裳衣煞有其事的点头。
“我明日就回去南方,你呢?”绝倾歌并不想要在此事上用过多的口舌,转移了话题。
“我会再留下几日,东方那边有皖花在,我很放心。”白裳衣说着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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