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瓜的一切不安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得到了验证,初霓薇果然有了行动......
不单单是她,就连那沉默已久的花想容都有了行动!
......
......
这夜里,云想衣在中廷设宴延请西方来的使节,将初霓薇一人留在了寝宫里。
银做的脚镣长长地拖在地上,足踝轻抬便是叮当作响,煞是好听,闻在的初霓薇耳中却是刺疼,惘然间只觉心下有凄苦无数,竟不知从何省起。
唤得伺姬将宫灯都熄了,只点了半段红烛,摒退侍者,静静的一人,倚着木兰窗,她反正什么都看不得,何必点灯......
一切都是茫然的白色。
红烛残香,淡淡的绯红中掺着一点点青灰,映在人的眸子里。
思得倦了,初霓薇偶一疏神,闻得一阵脚步声传来,静听直觉有目光转来。
空洞的眼睛是黑暗中燃烧的火焰,只是那样无声地望着,便已经把夜色焚灭不复。
不知怎的,心抽痛了起来,初霓薇慢慢地伸出了手,伸向那目光的所来处。
花想容从窗口翻身跃入,直直地扑向初霓薇,把她整个人搂住。用力到快要断气的拥抱,仿佛把身体揉碎了,融到他的手心里。
隔着云母屏风,守夜人在阶下轻轻地敲着竹梆,更声漏断。
十指紧扣,绞在一起。花想容疯狂地吻着初霓薇,那几乎是咬着的,象一只贪婪的野兽,吞噬着她细腻的嘴唇、她柔软的舌头......
初霓薇拼命地喘着,花想容炙热的气息涌入他的喉咙,烧得干涸枯涩,快要窒息了,发不出声音。
身体自然的放松下来,以容纳他的进入......
喘息的声音、纠缠的身子......
被压抑住的痛苦的呻吟。昏黄的烛光扭曲了人的影子。
花想容咬着初霓薇的耳垂,呢喃地问她:“爱我么……”轻轻的,颤到心尖的声音。却用手捂住了初霓薇的嘴,不让她回答。
“爱我么……”花想容猛然用力地一顶,粗暴地要把初霓薇撕成两半。
初霓薇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嘴被捂得那么紧,真的无法呼吸。狂乱地甩着头,伸出手,摸索着花想容。
身体之间找不出一丝缝隙,缠着绕着揉成一团麻,也许这一辈子都分不开了。
红烛灭了。
黏黏的液体顺着初霓薇的腿流了下来,还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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