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重建亲军十二卫

    南海子位于天子脚下、皇城近郊的这方水乡泽国。是一块很大的湿地（湿地公园）地势低洼，泉源密布，留下了许多洼塘和沼泽地，如头海子、二海子，一直到五海子。

    南海子在元朝称飞放泊，源自元朝统治者在这一片河泊遍布的地区多训练海东青扑捉飞鸟、小兽。为使海东青休息、晾晒为汗水霜露打湿的羽毛，特修建晾鹰台。

    明永乐年间，修筑土墙，开四门：北为大红门、东为东红门、南为南大红门、西为西红门。为方便皇家行猎，又逐步修建了行宫、官署、庙宇。庑殿行宫及旧衙门。新衙门（新宫村）两座提督官署，并设“海户”把守。

    历史上，皇太极就是在南海子用计离间整死了袁崇焕。亲帅八旗避开袁崇焕明军，从大安口、遵化一带，以偷袭的方式，通过蓟州、三河、顺义、通州、直入距离京师仅二十里的南海子，摆出了佯攻北京城的架势。

    利用南海子的太监耳闻，袁崇焕已经叛明，此次计划都是皇太极跟袁崇焕商量好的。

    皇太极三次离间计的执行过程，说明了情报战中，锦衣卫就完全是废了的。

    而魏忠贤的亲信刘朝太监就在南海子操练净军，刚刚被剿灭。

    朱由检一身新太祖战甲，带领着众人一路策马慢行，先前武骧左卫的这帮人奔驰过来时的马速很快。

    奔了约有三里地左右，便见前方出现一片开阔地，四周看不到任何树木，触眼所及却都是一片一片比人还高的芦苇。

    不时还能看到很多面积不大的湖泊，好像珍珠般点缀着这片芦苇地，若是按照传言，他们应该已经到了南海子的地盘了。

    因为围墙实在是太长了，加上前方的视线中，全是比人还高的芦苇遮挡，朱由检一时之间，却是没有看到进入南海子的大门。

    好在有人带路，有武骧左卫的人带路，没过多久，在官路的一处弯道后，便看到前面出现一座威武的门楼。

    晾鹰台就在门口，一抬头就看见了海东青捕杀各种雁类的场景。

    “上林苑可真是大啊！”周皇后张婵等九位后妃，张嫣皇嫂，几个女人

    “光围墙便有一百二十里，当然是够大了。”

    几位后妃闻言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紫禁城在她们看来就够大了，皇家猎场和肉食供应基地，面积确实太大了。

    朱由检自己也震惊了，但是很多的是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骑着马离开了女眷的马车。

    一骑绝尘而去率先冲过了南海子的大门，四卫营和缇骑赶紧跟上，整只队伍瞬间提速。

    在校场上，三千四川狼兵，秦良玉领着三千土司白杆兵，戚少金领带三千浙兵，早已经等在了校场里了。

    一股铁骑洪流奔来，地上的石子儿在跳动，坑洼里的水在起涟漪。

    前头是一身金黄色战甲，高头大马，一骑绝尘的青年天子，英姿勃发。

    啥时候中央军有这个气势了啊？我们这不是进京救火的吗？

    诸多外地精锐发出了人生的巨大疑问。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整齐划一的军嚎，悠远辽阔，气势震天！

    在跪了一地的校场，朱由检来到了瞭望台，一腿下马，手握天子剑，走上瞭望台。

    起兵也快速进入列好队了。

    一把抽出天子剑，斜指苍天。

    “明军威武！”朱由检全力一喊

    “将军威武！”众军兵高喊道。

    “明军威武！”

    “将军威武！”

    “明军威武！”

    “将军威武！”

    终于又回到太祖朱元璋，成祖朱棣的时代的军中口号了。

    大明军队都是称呼皇帝为将军的。纵然明末有千般问题，卫所制有千般问题，但是大明维持了中原核心地区两百多年的和平，超越了历朝历代。

    靠的就是这套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