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溺微笑:“西西,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什么什么身份?
南晚鸽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的反应似乎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抱着她的双手紧了紧,那直挺的鼻尖轻轻的顶了下她的鼻尖:“男女朋友睡在一张床上是不是很正常的事?”
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俊脸,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点了点头,“嗯。”
然后便只见着沈立言唇角的笑容更浓了:“那你说我睡在你的床上是不是也是很平常的事?”
南晚鸽张着嘴,瞪着双眼,无从接答。
温热的夹杂着那属于他的暧暧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痒痒的,酥酥的还麻麻的。她的心跳随之急速的跳动了。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床相拥而眠,但是在对上他那灼热如火焰般的眼神时,她总是会那么情不自禁的心跳加快,就好似要从喉咙口跳出来一般。
她那仅着一条薄薄的丝质睡衣的身体,此刻在他的拥抱之下,更是浑身都散发着火烫火烫一般的热源。
“你……的意思是以后……每天都这样了?”大脑暂时处于短路状态下的南晚鸽,那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不经过滤的,但是却也是最真实的。
沈立言夹着她双腿的两腿微微的紧了一下,灼望着她的眼神亦是加深了一层:“西西如果喜欢,我自然没有意见。”
嘎……
这还成了她的邀请了?
摇头……点头,然后又是摇头,最后又是莫名了点了点头。总之摇头点之间,就连她自己也完全不明白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最终还是沈立言拧了把她的唇角:“还不起?不是说想去孤儿院看看吗?不起床自知去?”
木瓜哥哥,我也想起,可是你现在这意思是想让起的意思吗?你两手抱着我,两腿夹着我。我现在是根本就动弹不得,我能起吗?
“那你松手和松腿我才能起嘛。”南晚鸽红着脸轻如蚊子般的说道。
沈立言抿唇浅笑之际倒也是放开了她。
汪秀梅推开了紫馨香花屋的门。
花店是开在最繁华的市中心地段,打量着店内,花店面积倒是不大,也就三十多四十不到的样子。不过装修的倒是很精美,以紫色为底色,店内各种花一应具有。好些都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花,其他有些店里一般都没有,但是这里却是摆着。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样的花?”汪秀梅正打量着,只见一女子笑意盈盈的朝她走来。
女子差不多二十刚出头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还是学校,脸上还带着没有褪去的那股属于学生的气息。一件浅黄色竖条纹的短袖衬衫,一条卡其色的七分裤,一双三公分的白色坡跟圆头皮鞋。最主要的是她那一头乌黑的很随意的扎在脑后的及肩中长发,并不是她昨天晚上在沈建功的外套上看到的那条紫红色的长卷发。
见着汪秀梅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女子有些不太适应,伸手抚了下自己的脸颊处,以为是她脸上有什么不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