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英姿拿着手机,还没反应过不,那边岑海鸥已然挂了电话。
她的耳边一直回响着:鸽子好像是被卫立恒下了药了,我看到他扶着昏迷的鸽子进房间了。下药了,进房间了。1519号房间。
什么!
鸽子被人下药了,而且还是卫立恒给她下的药!
沈家
二楼书房
沈立言正与沈立行交谈着,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沈立方本能的以为是南晚鸽打来的,估计又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唇角隐隐的扬起一抹弯弯的弧度。
然而号码显示却是:英姿。
“英姿……”
“哥,赶紧,鸽子出事了。被卫立恒那死小子下药了,连房间都开了。”
沈立言的脸沉寂的如一潭死泉,冷冽的双眸浮起一抹杀气:“在哪?”
“森美广场,1519。你赶紧,我朋友先在那边顶着,我现在赶过去。”
“知道了!”挂了电话,急步出门。
“哥,怎么了?”沈行立追门而出。
然而回答他的却只是沈立言的背影。
一楼
“立言,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沈婵娟正与沈老太太和梁以琳聊的欢,见着如疾风一般的沈立言,笑言问道。
沈立言如雄狮般透着腾腾杀气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你最好祈求你死去的老公保佑,否则我一定做了你!”
沈立言如旋风一般的离开了。
沈婵娟傻楞楞的坐在沙发上,好一会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沈立言都跟她说了什么话。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然早就没有了沈立言的身影,沈立行在沈立言的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里的时候,亦然是跟着他离开了。
“我一定做了你!做了你!做了你!”
这句话不断的在沈婵娟的脑门里盘旋回响着。
“噌”的!
沈婵娟从沙发上站了一起,一脸悖然大怒似是被人挖了祖坟一般的,手指颤颤蘶蘶的指着门口沈立言消失的方向,一口气没提上来,差那么一点就这么给背了过去:“妈,你听他说的这是什么话!就算他再不怎么把我放在眼里,那我也是他的长辈,我是他姑姑!他……他……他竟然说要做了我!”
沈婵娟一手直拍着自己的胸口处,那张化了淡妆的脸扭曲着黑白交替。在沈老太太面前控诉后似乎还不能让她满意,愤然一个转身,用着一双腥红如魔头般的双眸嗜血般的直盯着同样还没能从震惊过反应过来的沈建功:“大哥!怎么说我也是你妹妹,你就这么由着你儿子,一个晚辈这么目中无人的欺凌一个长辈!呜——!”
突然之间,沈婵娟如同受了多大委屈一般,往沙发上一坐,嘤嘤呜呜的抽泣起来,从茶几上抽过几张面纸,抹擦着眼里的眼泪和鼻子里的鼻涕:“我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还不如就随着那死鬼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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