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
聂轩在旁边,轻轻地提醒了一句。
杨兆宇一怔,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垂下眼眸不敢去看聂轩,没有那么激动了。
聂轩弯下腰,慢慢地靠近江枂:“怎么样,靠近死亡地滋味是不是很有趣?”
“……”
江枂依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没有回答。
聂轩笑了笑,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抬脚走了出去。
踏出心理咨询室的门之后,聂轩的声音再次飘了过来:“下次,我会按时来找你做心理咨询!”
直到聂轩离开很久,江枂才渐渐恢复力气。
她在杨兆宇地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
杨兆宇依旧不放心:“江枂,我还是送你去医院看一看吧。”
“不用了。”江枂看了杨兆宇一眼,“只是我现在有些累,可以提前下班吗?”
“当然可以。”杨兆宇连忙点头,“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
江枂摇头,松开杨兆宇,一步一步的向办公室门外走去。
杨兆宇向前跟了两步,忍不住叫住了江枂:“江枂!”
“怎么了?”
江枂停下来,转头看他。
“你,”杨兆宇犹豫了很久,终于说道,“你,你要不要考虑,不要再做聂轩先生的心理咨询师了?如果你不想的话,我,我会尽力地去劝说聂轩先生的。”
“不,我要继续做这件事情。况且……”
江枂看着杨兆宇笑了,“聂轩先生,应给也不会因为你的劝说,而改变什么。”
“……”
杨兆宇脸色变了变,最终不再说话,目送着江枂离开了。
……
江枂回到家休息了几天,这才缓过神来。
清晨,她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看着脖子上被聂轩攥出来的青紫痕迹,心里还是一阵的后怕。
她原本以为,自己算得上是了解聂轩的了,他们明明之前聊得很好。
可是他那个突如而来的袭击,还是出乎她的意料。
还有那句“期待把你们赶尽杀绝,或者被你们赶尽杀绝……”
这到底是多么疯狂的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正是因为这样,江枂也越发地担心陆骁辰起来,与虎为邻,险之又险。
突然,门铃声响起,打断了江枂的思绪。
江枂连忙拿出粉底液,勉强把脖子上的痕迹遮掉,这才跑过去打开了门。
陆骁辰站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高大挺拔地身形英气夺目,胸口的珠宝胸针装饰,看上去更是贵气十足。
“你,你来了。”
江枂被陆骁辰惊艳的结巴了一下。
“嗯,”陆骁辰点头,“今天是我邀请你参加宴会的日子,你应该记得吧。”
“记得记得。”
江枂连忙点头,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在参加宴会之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陆骁辰牵起江枂的手,拉着他走出了公寓。
江枂一边被陆骁辰牵着走,一边着急的说:“你到底要去哪儿啊?我衣服都没换呢!”
“到了你就知道了。”
陆骁辰看着摸不着头脑的女孩,心中怜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