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白爱月自然是知道陈观有本事的,不然也不会上杆子追着、主动投怀送抱了!她想着,只要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心里有自己、爱恋自己,就有的是办法不让自己受苦!
白爱月不再流泪了,也不再说沉闷的话题了,搂着陈观,低声说这五龙峪景区投资太大,县里又不给一分钱,光靠村里集资根本不行,得再想其它办法。
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心给了哪个男人,就会处处替那男人打算。
陈观告诉白爱月,不用发愁,钱不是问题,将来爱月妹子就知道了,她的陈观哥能干着呢!
陈观说完,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自己兜里掏出2000元钱,塞到白爱月手里,说是去县城定照片的时候买点衣服和化妆品,别委屈了自己。
白爱月不要,说她的衣服不少,足够了!
陈观就说,嫁汉嫁汉、穿衣吃饭,爱月妹子把清白身子给了他,他就要尽到男人的义务。以后吃穿用度不要再向她哥哥们张口了,需要啥都给他说,他会办好的!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看别人脸色生活!
白爱月这才高兴了,把钱放到枕头边,把陈观拉躺到身边,自己支起了身子,樱唇在陈观脸上雨点般落了下去。
吻着吻着,白爱月解开了自己的长辫,让一头秀发瀑布般垂下,整个身子伏在了陈观的胸膛上!
陈观那么强壮,白爱月不知厉害,还敢如此爱抚、撩拨,那是寻着让陈观征服呢!
陈观直接翻身而上,再次开始征战。
这一次白爱月放松了,渐入佳境,开始品尝鱼水和谐了!做到美处,白爱月嘴里开始叫了,声声都是好哥哥、亲哥哥。
此时的陈观,那还真的象一头发情的公牛,雄壮有力!
白爱月彻底动情了,身子滚烫滚烫。
良久,就听白爱月一声欢叫“好哥哥,你弄死我了”,两手一松,瘫软在了床上。
陈观太强壮了,白爱月都瘫软如泥了,他还在耸动,整个西厢房里都是白爱月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连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彩里,不愿看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的陈观了。
恢复了一会儿,白爱月身上有点力气了,才又呢喃到:“陈观哥,你是一头野公牛呢,能把人日死!妹子一点力气都没了,你赶紧起来吧,压死我了,快去弄水给我再洗洗!”
陈观这才从白爱月身上爬了起来,光着屁股又去端了盆清水,先给白爱月清洗了私处,这才拿了条毛巾,轻轻地擦拭白爱月身上的汗。
等到陈观忙完,重新躺倒白爱月身边,白爱月就呢喃着说,以前真傻,要是知道男女之间做这事儿这么美,她几年前就把身子给陈观。那样子的话,她也不用和别人定亲了,陈观也不用和别人谈恋爱了,也不怕陈观哥不要她了,两个人恩恩爱爱过日子!
这么好的女人,陈观私心里哪里还会允许别人碰一下?那是他的禁脔!这事儿,现在是美到了极处,以后麻烦着呢!
陈观笑话白爱月激动过头了,瞎说乱说,她今年才20岁,几年前十五、六岁,还是花骨朵呢,哪里能把身子给了自己?
白爱月说五龙山区十五、六岁嫁人的女人多了去了!
陈观知道白爱月是情到浓时、情到浓处了,小女儿心态暴露出来了,恨自己定亲了,心里在后悔呢!
陈观对着白爱月的耳朵,低声吟诵开了六世**仓央嘉措的名诗《见与不见》:
“你见,或者不见我,
我就在那里,
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
情就在那里,
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
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
我的手就在你手里,
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
或者;让我住进你心里,
默然相爱,
寂静欢喜!”
白爱月只是高中毕业,体会不到诗的意境,更不用说品味情僧仓央嘉措写这诗时的心境了,但是她毕竟是高中毕业,能听得出陈观对自己的爱意,当时就伸手握住了陈观的手,死死的拉着,再也不肯松开了。
陈观告诉白爱月,办大事要紧,不要痴迷在情爱中不能自拔。眼下得集中精力把五龙峪教育基地开业典礼的事情办好。爱月、爱晓姐两个是女同志,心细,要多想多看,发现遗漏及时说,尽量让事情办的圆满。
说起正事儿,白爱月就有精神了,对陈观说,距离开业没有多长时间了,电视台、电台、报纸上的广告很快就要开始了,准备竖立在路边的广告牌也要尽快竖起来。只要广告一出来,白家大院开门迎宾的事情就传出去了,说不定就会有人提前来参观。只要一有宾客上门,就得接待、试营业,就需要门票、发票,营业执照、税务登记证就得赶紧办下来,不然的话,别人要发票咱不给,就会吵架、生气。
白爱月说的对,既然要开业迎宾,就得证照齐全,不然的话连个正儿八经的公章都没有,办啥事儿都不方便。两个人搂抱着、私语着,说着说着。